刑讯李莉 刑讯于傍晚开始,这是一种专对女性进行的“特殊”拷问: 南京警备司令部的地下刑讯室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昏暗的灯光照射在地面上,一片阴森恐怖的气氛。刑讯前的一切准备都已就绪。 像拷问所有女犯一样,打手们剥光了李莉身上的所有衣裤,将她捆绑在一具“大”字形的木椅上。这是一个专门用来拷问女犯的特制刑椅,年轻姑娘赤裸着身体半躺在上面,双臂向两侧平伸,手腕被捆在横木上。椅子的下端是活动的,可以向两侧叉开,以便于对女人的下身用刑。此刻,姑娘的两只脚腕被皮带紧紧固定在上面,双腿随着椅子一起向两侧大幅度分开。 这是怎样的一种场面啊!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年轻姑娘洁白的肉体被呈“大”字形展开在刑讯室中央,女人身上的所有器官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异性目光之下。她的手脚被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现在无论对她采用什么样的酷刑,她都无法抗拒。 这是特务们审讯女犯时惯用的一手,他们在用刑之前,总是要将受刑人剥得一丝不挂,暴露出其身体的敏感部位,以此对女犯加以羞辱。这样的羞辱,对一个女人、尤其是年轻姑娘来说,是比受刑更加难以忍受的。 戴笠背着手,走到被捆绑在刑椅上的年轻姑娘面前,狠毒的目光在她毫无遮掩的肉体上肆意地扫视着,这叫做“目审”。 可以想象,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姑娘,被一帮粗暴的男人剥光衣裤、捆住手脚,被迫叉开双腿,将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异性目光之下,她将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李莉虽然是个性格刚强、胆识过人的女子,对受刑已做好了思想准备,但万万没有想到特务们竟会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实在感到难以忍受。她不由得脸色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忍不住愤怒地骂道: “畜牲!要用刑就用刑,不准你们这样无耻!” 但是,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她知道在这里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她从身旁打手们那一双双淫涩的目光和急不可耐的神情中似乎明白了一切。于是,姑娘不再言语,闭上眼睛,强忍住即将流出的泪水。 戴笠听到李莉的骂声,看到年轻姑娘因羞涩和恐惧而涨红的面颊和剧烈起伏的双乳,不由得发出一阵狂笑: “哈哈……,这可是没办法的,不脱光衣服,我们怎么给你用刑啊?在这间房子里,任何人都是光着身子受刑的,崔姑娘当然也不能例外了。再说,”他两眼盯着李莉赤条条的身子,淫笑道: “你又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光身子,脱光衣服让我们欣赏欣赏,就这么难为情啊?”戴笠的话音刚落,两旁的打手们发出一阵咯咯的淫笑。这帮嗜色如命的家伙,对刑讯女犯有一种特殊的乐趣,面对着赤身裸体的年轻姑娘,他们早就忍耐不住了。 “对,光着身子受刑,那才叫痛快呢!”一个打手兴灾乐祸地嚷道。 “怎么样,现在想说还不晚,如果等到实在忍受不住时再说,那损失可就大了!”戴笠羞辱够了,发出了最后的威胁。 李莉没有吭声。当她身上的衣裤被打手们剥光、大腿被粗暴地撕开时,她就已经意识到,在这间房子里,她作为一个女人所要忍受的,绝不仅仅是一般的严刑拷打。现在她面临的抉择只有两个:要么立刻招供,要么顽强地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凌辱和折磨。然而她看得出来,眼前这帮兽性大发的家伙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无论招供与否,一场厄运已是无法避免了。 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和恐惧感撕扯着她的心,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象断了线的珠子滴落下来,两个高耸的乳房剧烈起伏着,身子发出微微的颤抖。 这一切没有逃过戴笠的眼睛,他从年轻姑娘此刻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对受刑的恐惧。同时他也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太容易对付的女人,不对她施以严刑,她是不会轻易招供的。 他再次扫视了一遍呈“大”字形固定在刑椅上的年轻姑娘,不仅感到一阵快意。在这间刑讯室里,无论再高贵的女人,都要脱去伪装、还她以本来面目; 无论再坚强的女人,都会哭喊、惨叫,甚至因无法忍受而哀声求饶。这里是他快乐的“天堂”,在这里玩弄女人不需要任何借口,只要能获得口供,施展任何手段都是允许的。当然,他不会让女犯人轻易招供,他知道怎样掌握刑讯的节奏,让女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借“审讯”之机过足瘾。 戴笠的目光仍在年轻姑娘的身上贪婪地扫视着,看着眼前那一丝不挂、闪着艳肉光泽的女性裸体和姑娘身上那一处处摄人心魄的部位,他不由感到一阵阵性欲冲动。他拷打过的女人又一个个出现在眼前,他的耳边又仿佛响起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和撕心裂肺的哭嚎。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年轻姑娘那对雪白丰腴的乳房和下身那被黑色茸毛包围着、因大腿牵拉而微微绽开的部位。他知道一个女人最珍惜的是什么,最害怕的又是什么,他决定对这两处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用刑。他相信,即使是再坚强的女性,也难以忍受住这种兽刑的折磨。 在一般情况下,打手们并不立刻采用这种令人发指的兽刑,而是先用其它手段慢慢地加以折磨,逐渐增加受刑人的痛苦。但是,对于眼前这个性格刚强的女人,戴笠知道采用其它刑法不会有什么效果,于是决定一开始就采用这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毒刑。 戴笠向站立两旁的打手打了个响指。两个打手会意地点点头,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抽出几根寸把长的钢针,一边一个,走到李莉的身边。 姑娘意识到他们要动手了,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不由猛地一惊。她看到了身旁大汉手中那一根根闪亮的钢针,她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子,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 “最后问你一句,说还是不说?如果再不开口,可就要让你尝尝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了!”戴笠再一次厉声喝问。 “不,该说的我都说了,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面对即将到来的兽刑,李莉表现得极其坚强,用微微颤抖的嗓音答道。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动手!”戴笠下达了用刑的命令。 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托起姑娘高高耸起、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双乳,将钢针抵在她的奶头上。 “不……不要,啊!” 当兽刑真的到来时,李莉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她一边叫,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两只抓住她乳房的手。然而这一切是无济于事的,姑娘的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乳房被两只大手紧紧抓住。 一阵钻心的疼痛,两根钢针扎穿了她的奶头,直刺进乳房深处。 “啊……”李莉猛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怎么样,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戴笠残忍地问道。 李莉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两根扎在奶头上的钢针,随后闭上双眼,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做任何回答。 “不说?那就再给我扎!” 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姑娘的乳房。打手们每刺进一根钢针,戴笠就逼问一句。然而从年轻姑娘口中发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没有半句他们想得到的口供。 不一会儿,李莉的两个奶头上被刺满了闪闪发亮的钢针。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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